着我走就完事了吗?”
宿星寒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摇头道:“此地太过诡异了,可能我的心态也有些受影响。我们走吧。”
晏危楼似乎相信了他的解释,重新转过头,刚刚抬脚走出一步,放在袖中的手突然一动,指尖拂过剑柄。
瞬息之间,一道匹练般的剑光照亮了整条长廊,犹如青龙探水而出,垂瀑一泻千里,辉煌迅疾的剑光瞬间刺破黑暗,而晏危楼的身形就在长剑出鞘的瞬间轻轻一转,袖摆在空中拂过一道优美弧度,正面对向身前的白衣人。
那锋利的长剑顺着他身形的转动脱手而出,从白衣人心口处穿透而过,只在视线中留下一抹白虹贯日般的锋锐冷芒。
诡异的是,穿透心口而过的剑锋上,没有一丝鲜血溅出,白衣人依旧好生生站在原地,只是不解地低下了头,看了看插在心口上的长剑。
晏危楼冷静地看着他,逼问道:“果然是假的。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衣人抬头看向晏危楼,语气不解:“为什么?你和这个人不是同伴吗?难道你丝毫不担心自己怀疑错了?为什么可以这么果断地对同伴下手?”
他说话的语气是纯然的疑问,不含有丝毫其他意思,神情极度迷惑:“难道你没有想过可能会误杀同伴?还是说这个人其实并不重要,是我选择错了?”
“怎么会!”
晏危楼嗤笑了一声。
单从字面上而言,也不知是在说他不可能弄错,还是说误杀也不要紧。
他只是握紧剑柄,冷冷注视着眼前这个怪物,目光中寒意大盛:“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幅相貌真正的主人去了哪里?另外,不要顶着他的样子用他的语气同我说话。”
“阿晏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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