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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感慨。
若她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燕行川能这么对她,她或许会感动得稀里哗啦,可她终究不是了。
松绿觉得奇怪:“娘子为何有此感慨,待过了年,娘子才十七,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
崔姒笑了笑:“对对对,我才十七啊,多年轻啊,怎么就不能像个年轻的小娘子一样快快乐乐呢?”
几人一路回到了青梧院,待喝了一盏热茶,从屋外带来的寒凉散去,崔姒才将燕行川的信拿出来。
在白皙宫灯的映照下,上面的字迹倒是有些熟悉,信件也不薄。
她犹豫了一下,这才将信封拆了,将信纸拿了出来。
他在信上倒是没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问了她在羡阳城过得如何,再来,便是说了他最近得了什么东西,给她玩一玩。
崔姒当时就心想,人有时候真的是...嗯,挺贱的。
上一世一年到头都未必收到他一封信,有事说事,无事则只有一句‘勿念安好’,他在前方打天下,她在后方镇守,两人之间除了夫妻之名,还有一个孩子,然后只剩下各自的道义了。
该珍惜的时候不知珍惜,该用心的时候不知用心,等到了失去了,才想着挽回,想着去改变。
他将她曾经对婚姻对情爱的感情变成了一潭死水,如今又想让这一潭死水生出对他的期待和感情。
简直可笑。
沈陌觉得燕行川心里苦,舍不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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