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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折子的人只截了这封,没有截别的,就说明他们对每一封从永州到京城的折子内容都了如指掌。”江蓠补充。
薛阁老担忧:“正是如此,到底是什么人有这种能耐?”
几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楚青崖脸上,他慎重道:“每封重要的文书都是派缁衣卫送出去的,到了宫中由司礼监接收,应该是宫里出了问题。只有这一封丢了,幸好进展没受影响。要追查一个月前丢的折子,意义不大,也不见得能查出确切的人,只能以后再小心些。”
萧泽闷闷不乐地说:“查不出来就不查了嘛,反正我最喜欢楚先生了,不会骂他。”
薛延芳沉下脸:“陛下不能说这种任性的话。”
萧泽把头一缩。
出了华盖殿,朝阳已经从东边升了起来。
江蓠一上车,就拆了头上那堆碍事的钗环,四仰八叉地躺下来。跪了半天,她腰酸得不行,回去得叫丫鬟捶捶背。
楚青崖要去官署,此时左手支着额角,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耳朵里忽然吹来一口气。
他睁眼,江蓠爬了起来,悄悄地问他:“夫君,我能问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吗?”
这时候却乖乖叫他夫君了。
“问。”
江蓠趴在他肩上,极小声地附耳道:“他真不是你儿子?”
楚青崖沉默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能这么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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