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公子,比我们更催他悬梁刺股呢!你看薛阁老家里,不但儿孙读书抓得紧,女孩儿也送到国子监上课,这才叫满门的书香气。我本想把小女也送过去,可想想她读书也没用,读多了反倒淘气,长大不听我们的话。”
江蓠怀疑自己听错了,“国子监还有女子读书?”
一个夫人道:“妹妹不知道,京城多的是不拘小节的人家,想挣个文名。以前有扮了男装的郡主和千金小姐进去读书,因为门第太高,大家都看得出是女子,却不敢欺负。她们读这个就是玩儿,读一年半载就回家了,都是金枝玉叶,哪吃得了这个苦。”
提到国子监,礼部尚书问:“楚阁老,休沐过后您去不去国子监讲学?按例六部每年要出两个尚书,我们都轮过了,您是第一年的尚书、第一年的阁老,才结了个天大的舞弊案,去给他们讲一讲大燕律令,肯定座无虚席。”
国子监有个辟雍大殿,是供皇帝临雍讲学用的,但很久没有天子来过了。每年冬至过后,礼部会请朝中进士出身的高官来这里给学生们讲授礼乐刑律、天下大事。
楚青崖向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对这种本职外的任务完全提不起兴趣,让他给学生讲一个时辰的课,还不如在官署里看一个时辰的奏折。
“诸事繁多,难以抽空。”他推辞。
江蓠在桌下跺了跺脚,面上好奇:“只有国子监里的学生才能听吗?”
“外面百姓来看热闹也是有的,孔夫子说有教无类,这一日不是监内的先生授课,就敞开大门了。”
楚青崖道:“我若去了,他们怕是都吓得不来。”
礼部尚书想想他的名号,好像的确如此,便没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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