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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英去了,不久来覆命:“那孩子说他要跟着夫人,替您多说点好话。”
楚青崖一听,就知道他俩又串通着赚了外快,“他要是看不住人,让她凭着肚里几滴墨水拈花惹草,本官这顶乌纱帽刷绿了给那姓薛的陪葬!”
玄英憋着笑:“是,是。”
两抬轿子在太阳地里走远了,江蓠悄无声息地溜出殿,呼了口气。
接着楚青崖后面讲学的那位工部尚书无趣得很,好好的话到了他嘴里,如同冬天早上的被窝,烘得人昏昏欲睡,没讲一会儿,下面就有学生掏出书本背起课业来。
她在桥下活动腿脚,掰着饼屑喂水中的锦鲤,身后还有一些没能挤进殿的百姓,踮脚翘首,对讲学煞有兴趣。
“大娘,你也想进去听吗?”江蓠问一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
“我哪听得懂,就是凑热闹。每年国子监只有两天让我们这些人进,我看一看有哪些大官来了,回家讲给我小外孙女听。”
“她多大呀?”
民妇笑道:“还小哩,才六岁,也想读书,但是没钱呀。”
“有钱也未必送女孩儿去读书,京城那么多官老爷,也不是家家都不顾千金小姐的名节,送她们来国子监啊。”一个路过的中年书生道。
“我听他们说今天楚阁老就带了一个,我外孙女要知道,嫉妒得饭都吃不下。那位小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投了个好胎!”
江蓠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阿芷也是没这个机会的,连江家的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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