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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灯笼的那名学生是率性堂一斋的斋长,教训起师弟们来一板一眼,很有气势。
“罢了,下不为例。”薛湛阅览着策问,“时间紧,无法逐字看,只能粗粗一改。”
学生们点头如捣蒜:“粗粗改也好,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有人身上带着糕点,恭敬地递上去。
薛湛点头谢过,却什么都没吃,示意斋长收起。
他看起文字来极快,一目十行,却能精准地圈出错误,一张张批着朱砂的纸叠放在桌面,学生们各自认领,或赞叹,或惭愧,还有的异常激动:“我考核一定能过了!”
薛湛始终不语,拿起下一张皱巴巴的纸,目光一顿,“岘玉是哪位?”
学生们面面相觑,“没听过,许是那三堂新来的师弟。”
“问得太多了。”他轻轻摇头,又高声问了一遍:“岘玉,在不在?”
人堆里的杜蘅挤出来:“先生先生,我是少爷伴读!”
对上面前那双眼睛,他一个激灵,有种被揭穿的感觉,眨了眨眼,却又呆住了。
这张脸,和大人不同,当真是……
薛湛收回落在他佩刀上的视线,温和道:“他本人不在,我便写了交予他罢。”
又边写边对众人说:“这位小友拿我当年春闱的策问,指了几处弊病,我心甚慰。我曾多次与诸位说过,不要总是仿照我的笔风来答题,我答得并非十全十美,如果是抱着考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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