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她的脸,“傻姑娘,我十六岁就会杀人了。”
江蓠还是摇头,“可你一点也不像会动刀的样子。”
“我刚上任就去朔州那鬼地方,不会动刀,早死一百遍了。”他直起腰来,“你再睡会儿,我还有事要办。”
“哎!”她脱口叫住他。
“嗯?”
江蓠觉得自己这么粘他忒不像话,好像她喜欢他似的,脸都丢光了,于是想出一个正当理由,委委屈屈地道:“你说话不算数,还有三十五下,要么就夸我三十五句。”
楚青崖心里好笑,一挑眉,“你数着。”
然后一个不落地把剩下的亲完了。
江蓠翻个身,挥挥手,“你走吧。”
他暗骂一声没良心的小混蛋,放下帷幔,把熏炉挪到床头,这才走出去。
晚间太医来了,楚青崖去花厅招待,说了些病情。
这老太医都八十岁了,早就从宫中退下来颐养天年,从前专给妃嫔们调养身体。
“……痛起来就像生孩子,我都怕她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过去了。”
老太医捋着白胡子,“小阁老说重了,生孩子比这个要疼十倍呢。”
楚青崖担心:“真有那么疼?”
“女人生孩子,是要把寿数搭在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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