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芷无辜地道:“江府的私塾哪比得了国子监,一日要背许多课文。姐夫都是好好地跟我讲,姐姐你凶神恶煞的,我就是会背也被你吓得忘了。”
“还敢顶嘴!”江蓠把书在桌上拍得啪啪响,“背不了就练字,一天一百个。我教不了你了。”
阿芷做了个鬼脸,把纸铺开,还碎碎念:“你要是给我生个外甥女,她肯定特怕你。小栩就怕她娘,她娘也天天冲她发脾气。”
她说的小栩就是和她住一间号舍的同窗,姓陈,在京城只有母亲照管她,性子很野。
江蓠没好气地道:“我才不生,生出来天天管他做功课,至少折寿十年。”
这话一说出来,就犯了大忌讳,她怕门外的侍卫听到,于是咳了一声:“你姐夫暂时不想要,生出来也是他管,他不是会教小孩儿做功课么。”
阿芷又问:“小宝宝是怎么生出来的?”
江蓠头痛:“……练你的字!平日写字也这么多废话?”
真是管不了了。
楚青崖一回来,就听见后院吵吵闹闹的。
他不用看也知道,他夫人定是没耐心教导小妹,但她已经在房里,那他就不必再去了。
谁想下值回家还要教孩子做功课啊。
他又不傻。
于是他装听不见,命人将晚饭端到主屋,摆了一桌。因是腊八节,厨房多做了几道菜,包了扁食,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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