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加个蜜枣……哈哈哈哈!”
他拍掉她的手,斥道:“你敢不敢让薛湛看看你这副猴样,他要是能看上眼,我从御桥上跳下去!”
江蓠得意洋洋:“那可不敢,我在他面前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冰雪聪明、勤学好问,他一见我写的文章,就移不开眼;一见我这个人,就想抬举,还答应我帮我在国子监里斡旋斡旋,考试分到率性堂去。”
她喝着粥,嚼着羊肉馅的扁食,说起今天的经过,犹如考中了状元般眉飞色舞,楚青崖听着,也知道她对薛湛的心思没到那个地步,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凭什么在他面前就张牙舞爪、刁钻刻薄?
江蓠看他闷闷不乐,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神秘兮兮地道:“你知道我今天还发现什么了?嘉惠郡主身上有薜荔虫的香味,她肯定碰了易容过的人。”
楚青崖放下筷子,微微蹙眉。
“你先吃饭呀,吃完再想。”江蓠道。
他叹气:“你非得这时候跟我提这个,我还能吃得下去?”
“你去衙门再想嘛,下值了就好好休息。”
果真今日心情好,都知道体谅他了。楚青崖依她所言,囫囵喝了一碗粥,吃了几样菜肴,便拿茶水漱了口,想想还是不放心,把侍卫叫了来。
侍卫惯常在书房里禀报,瞄了眼还在喝粥的江蓠,楚青崖道:“无妨,夫人知晓。”
“派去盯梢的兄弟半个时辰前回话,说那个疯掉的南越人这几天流落到永宁坊。他白日在街上乱晃,衣不蔽体又脏又臭,城南佛门信众多,时常有人给他施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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