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师,匕首“唰”地一划,僧衣下赫然露出黑色的五毒纹身,在场之人皆抽了口凉气。
“是南越蛮子!”
“这两人分开关,本官来审。”楚青崖用刀背抬起一人的脸,见他目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风轻云淡地笑道,“看样子是块硬骨头,不知可否像你的同族一样撑上三天?”
赵氏香水行的走廊上,老板瞠目结舌,不明白今天的生意怎么就黄了,铺子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等里面的人都出来,他大着胆子拉住一个士兵:
“小哥,陈将军呢?我开浴堂是要养家糊口的,这这这,锅炉都破了……”
一锭金元宝忽然抛到手上,老板“哎呀”一声望去,有个头戴毡笠、身披黑色大氅的汉子站在人群中,腰佩一把长刀,气势万钧地阔步走来,正是本省的都指挥使、镇远将军陈灌。
他揉揉眼,不可置信:“您不是在里头泡澡吗?”
陈灌大手一挥,“大伙儿都看见了,我今日没进去过。这钱你收着,给浴堂修缮。”
他不多废话,走上前“唰”地拉开屋门,清清嗓子:“请阁——”
门后站着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都戴着羊皮帽,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你推我一下,我扯你一下,正互相扒拉着,冷不防门骤然开了,都张嘴望着他,活像一对傻狍子。
陈灌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将军,这两人是?”一个千户奇怪地问。
他“唰”地又把门关上了,板着脸回身,“楚阁老已经从后门回去了,里面还有别人在洗澡,这只是一对淘气的夫妻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