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这个问题的贺乾渊,那一刻,林枕棠明显察觉到他的身子微僵。不过很快,贺乾渊就回答了她。
“他死了。”贺乾渊的话语中满是冰冷。
“可我父亲说,他可能还活着……”林枕棠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想知道贺乾渊的父亲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已经问出来了,便要问个清楚。
这么想着,她继续小心翼翼道:“表哥,你父亲究竟是……”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贺乾渊声音冷酷,没什么情感,“对我而言,从不曾有过父亲。”
不曾有过父亲么……
那一刻,虽然贺乾渊什么也没说,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冷漠,但林枕棠却似乎从中听出了什么。
她低叹一声,然后把头深埋在贺乾渊怀中。
就这个姿势地过了许久,二人皆是一言不发。
突然,贺乾渊的声音响了起来,“明日我要去平阳一趟。”
这件事毫无铺垫,林枕棠不由得觉得有些惊异,她顿了顿,然后道:“平阳路途不近,光去就要一个月的时间,只怕表哥在四月初六赶不回来了。”
“坐马车自然需要一个月。”贺乾渊声音淡淡,“若是骑马,来回不过二十天。”
林枕棠轻声应了一声,然后又低声道:“表哥做什么去?”
黑夜中,贺乾渊的手抚上林枕棠的脸,但那一刻,他声音带着阴冷,“杀人。”
这一次不是自己想大开杀戒,实在是平阳水患一事,不少人居然以此作为契机,想要揽权。
这些贪生怕死、见缝插针的小人,不敲打一下,看来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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