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投靠了刘后,太后又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别的不提,单是刘后寻个借口让你来宫里请安,就有的是借口刁难你。”太皇太后思虑重重。
可不是?前世里刘后就是让自己进宫来请安,再寻各种由头斥责她贬低她,让她在众命妇前头颜面全无、日夜受那精神磋磨。月奴想到这里也不是那么抵触太皇太后的想法。
她迅速在脑海里思量一遍,自己没有郡主的头衔,若能有个地位高于明殊的夫君也算是好事。
可嫁给谁好呢?
大凡地位比明殊高的男子大都年纪也比明殊高,月奴可不想寻一个鹤发橘皮的郎君……这也是无可奈何,明殊二十出头就中了状元郎,已经是本朝罕见,其余的人中了进士后再举仕,要干出个名堂实属不易。
对了!为何要局限于寻个科举入仕的男子呢?加个高门豪族如何?
月奴忽然想起来等刘后掌握权柄,还要大肆清洗一番,京中的豪门高户大都被冲击,凋零的不成个样子,如果现在草草嫁个高门,之后到时候败落了,还不是要落入刘后的手心。
可有什么人是刘后动不的呢?
外头鸢鸟从秋空不紧不慢飞过,月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平成五年,太子赵祐亡,官家痛不欲生,多日辍朝,谥号悼献太子,光是太子身边的奶兄弟张孜就被官家委以重任,在今后荫补三班奉职、给事春坊司,转殿直,饶是刘后一党都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若要论地位高低,这位太子当然是胜过朝中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