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在下曹玮,谢过两位前来探望家父。”,见过礼后便将他们带了进去。
曹彬正躺在一张围子床上,他身量尚高,满头花白,国字脸,眉宇间尽是仓毅,隐约可见当年叱咤风云的豪气,此刻室内弥散着淡淡的药味,见两位前来便要下床行礼,赵三郎忙说:“您病体未愈,莫要折煞了我们。”
月奴送上人参,恭恭敬敬行礼:“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惦记您病体未愈,特意命我送来辽东人参。”
曹枢密使连连咳嗽:“臣谢过太皇太后。只恨此身病入膏肓,不能起身杀敌,报答天家知遇之恩。再有范廷召之事,让我日夜忧心。”说到激动处咳嗽不已。
月奴忙安慰他老人家:“您安心养病为上,范廷召也不过是替罪羊,总归会水落石出的。”
此言一出,赵三郎和曹彬俱是一惊,曹彬问道:“小娘子这话可稀奇了,为何知道范廷召会安然无恙?”
还不是因为重回了两世?不过此事却无法说出来,月奴脑瓜子一转,便说:“范将军不过是区区一都指挥使,上头还有行营都部署呢,他再怎么罪大恶极,难不成能越过上司用兵不成?还不是傅部署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她侃侃而谈,赵祐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曹彬也感慨:“三娘子能有这般见识,不愧是太皇太后血脉!”
赵祐便说:“学生亦觉得行营都部署傅潜有问题,此人镇守镇、定、高阳关,麾下八万骑兵步兵,我听闻手下的人说,契丹来犯,将士请战,却被他恶语相向。若是胸中有计谋也罢,偏偏是懦弱胆怯。朝廷使臣多次让他出站,他一概不理。范廷召发怒,当面骂他不如老妪,被他怀恨在心,只分了范廷召诸将骑兵八千、步兵两千,想必范将军也自有苦衷。”
月奴是知道傅潜此人的,准确的说,前世全汴京城的人都在唾骂这个小人。
多年后契丹再次来犯,就是这个傅潜把兵,他懦弱无能按兵不动,让契丹长驱直入德、棣,越过黄河侵略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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