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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还没开口,凌姨娘就瞪着她质问道:“九阙人呢?”直指孟玉蝉眉心,“大喜的日子就敢冷落新妇,传出去当我们侯府是窑子不成?”
满屋目光霎时扫过来。
二房夫人捏着帕子掩住冷笑,长庆侯指节叩击案几的声响越来越急。
孟玉蝉诧异地睁圆杏眼:“寅时三刻不是姨娘差章嬷嬷唤走夫君的么?说是西跨院有急事要找他?”她突然掩唇,扑通跪倒在地,“是儿媳糊涂!许是听岔了?”
苏氏手中茶盏荡出涟漪。
她分明记得昨夜西跨院当值的是自己房里的康嬷嬷,凌姨娘的手何时伸得这样长了?
“章嬷嬷现下正在浆洗房晾被褥呢。”孟玉蝉突然抬头,眼底水光潋滟,“要不请她来问问?”
凌姨娘后颈瞬间沁出冷汗。
她今晨确实遣章嬷嬷去传话,目的是故意支走傅九阙,用的却是“侯爷传召”的名头。
若真对质起来,岂不露了馅?
苏氏漫不经心摆弄着翡翠护甲,眼皮都懒得抬:“罢了,许是章嬷嬷传岔了话。”
她朝捧着茶盘的丫鬟抬了抬下巴,“既是你夫君不在,这茶你自个儿敬了罢。”
孟玉蝉低眉顺眼应了声,捧着青瓷茶盏挨个敬茶。
滚烫杯壁烙得指尖发红,她仍稳稳端着,直到给凌姨娘奉茶时,对方突然缩手——茶盏“哐当”砸在地上,碎瓷溅上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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