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角却倔强地抿成直线。
明明素未谋面,为何她替他系平安结时,指尖的温度竟像是烙在心头?
仰头灌下苦药,喉间却泛起陌生的甜。傅九阙摩挲着碗底暗纹,忽然问道:“二少夫人先前在孟家的情况可查清了?”
“正要禀报。”来福从袖中掏出叠泛黄的纸:“二少夫人生母原是江南绣娘,十年前病逝后曹氏进门。如今孟府库房钥匙在曹氏手里,二少夫人每月用度还不及二小姐孟清欢身边的大丫鬟。”
纸页在傅九阙掌心皱出折痕。
原来那日花轿临门突然换人,竟是孟家二小姐不愿嫁他这侯府庶子。
孟玉蝉被推出来替嫁时,身上还穿着改短的嫁衣,金线缝口处依稀可见拆过的针脚。
……
孟府正堂。
“当真成了?”曹氏攥着女儿的手直哆嗦,镶宝石的护甲险些划破锦缎。
八仙桌上供着的翡翠白菜映得孟清欢双颊发红,她绞着帕子嗔道:“娘小声些!四殿下说...说等南边盐引的事办妥,就请贵妃娘娘赐婚。”
曹氏拍着案几笑出泪花:“我就说那侯府的病秧子配不上你!”
忽又压低声音凑近:“可打点好了?别让玉蝉那小贱种在侯府乱说话。”
“她敢?”孟清欢指甲掐进掌心:“她弟弟的束脩银子还在咱们手里攥着呢。再说…”红唇勾起冷笑:“等四殿下登了大位,莫说侯府庶子,就是整个长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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