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她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扭头看向孟玉蝉:“孟氏!你听到了吗?夫人说了,让你去办!这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还不快去办?!”
孟玉蝉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将无耻的要求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她怒极反笑,目光猛地转向一直铁青着脸坐在主位的长庆侯,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
“侯爷!我斗胆问您一句!同样是您的儿子,同样是为侯府争光!为何傅长安顶着别人的文章博取功名,您视若珍宝,引以为傲!而傅九阙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堂堂正正拜得名师,却被视为大错特错,要跪地请罪?”
她伸手,指向凌姨娘:
“是不是在您心里,在凌姨娘心里,傅九阙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从未将他当人看待过?他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给傅长安铺路,做他的垫脚石?用完了,就可以像扔臭狗屎一样丢掉,甚至还要踩上一脚?”
“放肆!”长庆侯被这毫不留情的质问戳中了内心最隐秘的地方,瞬间恼羞成怒,厉声呵斥,“孟氏,你大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然而,他的呵斥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因为孟玉蝉的话,句句属实,字字诛心。
他无法反驳,只能用暴怒来掩饰内心被人揭穿的羞耻。
一直沉默的傅九阙,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嘴脸,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辩解?争辩?他早已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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