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脸上并未出现丝毫慌乱。
微微吸了一口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再抬起眼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已是一片坦荡,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
“夫人,您这话,从何说起?玉蝉冤枉。”
“冤枉?”苏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人证物证俱在!虞神医不是你请来的?难道还是她自个儿飞进侯府的?你敢说不是你截了长安的胡?”
“虞神医确是儿媳请来的。”孟玉蝉坦然承认,随即话锋一转,“但儿媳从未说过,是奉了婆母您的命令去请的。”
她微微侧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奄奄一息的傅长安,“想来,是大哥自己有所误会,或是听岔了消息,才这般臆测。”
“婆母明鉴。儿媳岂敢假借您的名义行事?更不敢存心与婆母您作对。至于截胡,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孟玉蝉顿了顿,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答案:“儿媳之所以能请动虞神医,皆因虞神医,本是儿媳的故交旧识。”
“故交?”苏氏愣住了,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孟玉蝉。
这贱妇,竟与那等名满天下的神医有旧?
“正是。”孟玉蝉坦然迎视着苏氏审视的目光,“幼时曾有些渊源,故而尚有几分薄面。此次厚颜相请,并非为了旁人,实在是……”
她声音微微低了下去,脸上适时地染上一抹红晕,显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赧,“实在是为了儿媳自己。”
“为了你自己?”苏氏眉头拧成了疙瘩,完全摸不着头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