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她故意把“保镖”两个字咬得又重又怪,尾音拖得老长,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剐过翠莺,又剐向被隔在月亮门外的来福影子。
“怎么着?玉蝉,”曹氏逼前一步,几乎贴上孟玉蝉的脸,那股子浓郁的脂粉香气混着她身上说不出的陈年怨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你爹这小小孟府,是龙潭虎穴?还是你曹姨娘,还有你亲亲的清欢妹妹,都是吃人的老虎?值得你这般草木皆兵,把护院的也挂身上带着?别是做惯了侯府少奶奶,瞧不上我们这穷酸地方,自己先心虚了吧?”
翠莺在后头听着,气得脸都红了,手在袖子底下暗暗攥成了拳头。
欺人太甚!姑娘现在可不能由着她污蔑!
孟玉蝉却像是完全没闻到曹氏那身呛人的味儿,也仿佛没看见她那恨不得撕了人的目光。
她眉眼丝毫未动,只嘴角轻轻一扬,浮起一个清清淡淡的笑来。
“夫人说笑了。我回娘家,自然是念着亲情,挂怀父亲。至于外头那位——”
她略一偏头,目光扫向被拦在门外的来福,语调轻飘飘的,“那是九阙临行前千叮万嘱,一定要跟着我的。他这个人啊,心眼实,就怕我离了他眼皮子底下,再碰着些个不知轻重的人,受了委屈。
说是让我带上个放心的人,也是让他能少些挂碍。您知道的,我那个性子软的过去,可没少吃亏,他自己个儿心疼罢了。”
这话软中带刺儿,字字句句都在戳曹氏过去苛待她的旧事。
更是明晃晃的提醒:你孟家现在是什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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