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图案被她揪得变了形。
翠莺跪在脚踏边,咽了口唾沫,又把听来的事一五一十掰得更碎了些。
先说那白鹭书院如何下了除名文书,礼部那丢人告示如何被翻出来,学子们又是如何联名闹事,侯夫人苏氏听得消息当场怎样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厥了过去,延那边如何兵荒马乱请大夫。
再说第二件,世子傅长安,昨夜竟失踪了!
大活人,丢了!
守夜的襄苧赌咒发誓,昨夜明明亲眼见世子爷阴沉着脸回了府的,还朝着咱们阆华苑这边啐了一口,像是恨极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又撞见二公子从外头回来,世子爷一见二公子,活像白日见了鬼,吓得脚底抹油就跑没影了。
再后来,就再没人见过他。
“还有更奇的呢,”翠莺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难以置信的腔调,“凌姨娘您知道的,病得常年不出院门,风吹吹就倒的,竟连夜挣扎起来,跑去延禧堂外头跪着了!求侯夫人无论如何加派人手,务必把世子爷找回来。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当失踪的是她亲生儿子呢!”
翠莺最后嘟囔了一句:“奴婢多嘴,真是古怪得紧,夫人她难道就从来没疑心过?”
疑心什么?疑心傅长安到底是不是她苏氏肚子里爬出来的?
孟玉蝉心头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下。
是啊,这么不合常理。凌姨娘对自己亲生的傅九阙向来是淡淡的,甚至带着点疏远,反倒几十年来对傅长安,那份小心翼翼的关切,连翠莺都觉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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