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已然不同,孟清欢这步棋,在四皇子棋盘上的分量,恐怕比前世还要不如。
想到这里,孟玉蝉心底最后那点泛起的涟漪也平复了。她甚至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对手太蠢,赢得太过轻易,反而没什么意思。
“所以,翠莺,”她收回目光,看向还在发愣的丫鬟,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轻松的调侃,“我们只需好好过我们的日子,等着看她的下场就行。爬得越高,”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摔得才越惨。”
翠莺似懂非懂,但见主子如此笃定,心里的慌乱也跟着平息了大半。
只觉得二少夫人说得肯定有道理,那个坏心肠的二小姐肯定没好下场!
……
与此同时,京郊一处隐蔽的竹屋内,气氛却与阆华苑的平静截然相反。
窗外竹影婆娑,清风拂过,本该是幽静之地,屋内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
傅九阙闲适地坐在一张竹椅上,指尖捻着一只素白瓷杯,杯中清茶热气袅袅,茶香也压不住这屋里隐隐的血腥气。
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傅长安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活像个待宰的牲口。
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嘴巴里塞满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哀鸣。
他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是狂风里最后一片叶子,锦袍沾满了尘土和挣扎时蹭上的污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光鲜。
傅九阙吹了吹杯中的热汽,呷了一口茶,姿态优雅得像是在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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