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此刻怕是已经成了荒郊野岭的一具无名尸。
现在想来,那伙人身手利落,显然是花了重金请来的专业杀手。
傅九阙目光扫过凌姨娘紧绷的脸,心中了然:怕是这买凶杀人至今没个回音,让她坐立难安了。
厅内气氛更是凝重。长庆侯长庆侯坐在主位上,面色沉沉。
侯夫人苏氏则在一旁抹泪,一见傅九阙进来,顿时收了哭声,一双红肿的眼睛死死盯住他。
“九阙来了。”长庆侯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傅九阙行礼问安,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知这厅内暗流涌动。
苏氏等不及他站直身子,便急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孟玉蝉呢?她大哥伤成这样,她做弟媳的连面都不露一个?”
傅九阙抬眼,不卑不亢:“回母亲,玉蝉昨日在孟府受了惊吓,又为自保伤了背,至今卧床休养,实在无法前来。”
“自保?”苏氏声音陡然拔高,“她有什么需要自保的?在自家府上还能有人害她不成!”
厅内一时寂静,几个侍立的丫鬟都把头埋得更低。
傅九阙面色不变,声音却冷了几分:“昨日大哥前往孟府,趁人不备在玉蝉茶水中下药。若非玉蝉警觉,此刻怕是名节不保。为保持清醒,她不得已划伤背部,这才侥幸逃脱。”
这话一出,连站在门边的凌姨娘都倒吸一口凉气。
“你胡说八道!”苏氏猛地站起,手指颤抖地指着傅九阙,“长安怎么会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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