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那些苹果块是临街摊贩喂给鸟雀的食物。
而法玛斯不知何时走到了屋檐下,血色的瞳孔锁定在温迪微颤的睫毛上。
他太熟悉对方眼底流转的狡黠和不满,哪儿能不知道温迪在想什么。
“我怎么闻到酸酸的味道,是谁错把苹果酒酿成苹果醋了吗?”
法玛斯笑着揽住了温迪的肩膀,看上去就像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五百年前你偷喝光我埋在地里的苹果酒,怎么不嫌弃酸?”
温迪抱着不知从哪儿顺来的璃月米酒咕咚灌了一口,耳尖泛红却梗着脖子,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