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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和我站在同样的立场上,这样才能为蒙德保留下最后的种子。”
温迪蓦地松开手,青空般的眼眸垂落成两弯残月,发梢扫过法玛斯的手甲,自嘲声比蒲公英还轻:“……是啊。”
法玛斯没有责备,唯有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小诗人蓬松的发顶:“你先走吧。”
甬道的风掠过鬓边,卷走少年未尽之言。
“别听这里的风声,往前走,我一会儿就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