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是个看上去年岁并不大的外乡人。
抱着氅衣的温迪凑到摊前,碧色的眸子饶有兴味地追随着摊主因激动而飞扬的眉毛:
“诶?老板,那要是工分攒得多了,除了米面油盐,还能换点别的玩意儿吗?”
“比如…一把好琴什么的?”
摊主正对着法玛斯,乍见温迪这样吟游诗人打扮的生面孔插进来,还和眼前这气质冷峻的外乡人似乎熟识,神情略一顿,含糊地点点头:
“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大伙儿换吃穿用度都紧巴巴呢,谁有那闲功夫……”
话说到一半,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温迪怀里抱着的那件折迭好的厚重氅衣,话音戛然而止。
作为码头讨生活的老商人,摊主认货的眼力还是在的。
尽管夜晚的灯光昏黄,那氅衣边缘露出的繁复银线刺绣和低调华贵的深色毛料,其精致程度与风格制式,都绝非璃月之物,分明是至冬那边上流人物才穿得起的货色。
再仔细看那若隐若现的徽记纹路。
摊主总觉得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花纹。
心念电转间,他脸上的热情消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警惕和隐约的不安,眉头紧紧锁起,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戒备:
“二位……莫非是打至冬来的?”
摊主试探着问,目光在温迪和法玛斯之间逡巡。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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