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几乎要灼穿对方含笑的眉眼。
“你觉得你的狗叫能破我的防?”
炽焰与寒霜在密闭空间里撕咬出嘶嘶白烟,满室飘飞的金箔契约突然凝滞在空中。
“那您认为我会在意些许流言?”
法玛斯的拳头此时距潘塔罗涅的镜框仅剩半寸,银行家指尖凝结的冰锥同样沿着地表蔓延。
战斗并未发生,在某个呼吸交错的瞬间,两人突然同时收手,仿佛方才嬉笑怒骂不过是场荒唐的余兴节目。
潘塔罗涅看着法玛斯脚下被冰霜覆住的地板,法玛斯则是盯着银行家烧焦的袖口,办公室里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啧,不愧是连神明都敢算计的恶徒。”
法玛斯指尖弹落一簇火星,正巧点燃潘塔罗涅衣角的金属装饰,执行官第九席漫不经心地拂去火焰,熔化的金丝在桌上烙下蛇形焦痕。
“您过誉了。”潘塔罗涅推了推歪斜的金丝镜架,冰晶顺着开裂的镜片生长出鸢尾花纹,“毕竟能让天空为之瞩目的,除了摩拉克斯,就只剩您这位向整座大陆订立契约的暴君了。”
两声轻笑几乎同时响起,潘塔罗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法玛斯则是随意的用脚碾碎了地上的冰碴。
如果说潘塔罗涅先前对魔神权柄的认知还停留在泛黄典籍的抽象描述,此刻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具象化的恐惧。
此刻他蜷在真皮椅中的食指正微微痉挛,冷汗正顺着脊椎浸透丝绸衬衣。
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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