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唤一句,那双湿漉漉的凤眸可怜又可爱。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复杂的场面。从前他的生活中不会超过四个人,现在不仅人多还复杂,脑袋乱糟糟,不知如何是好。
江之晏的人际关系处理经验为0。
六岁那年他第一天上学就在被学校那个清洁工抢走,找了两天才找回来。至此江之晏不再见生人,上学有人接送,见最多的就是家人。毕业后在哥哥的工作室里画漫画,喜欢一个人画画偶尔钓鱼料理花草。
从不见人以至于江之晏对人情往来认知单薄,只能解读寻常情绪,七岁到二十三,十五年时间他被家里养废。
江之晏虽对人警惕,但若真的撬开那个蚌壳窥得里头藏着的柔软,那得到的就是全身心的依赖。
小笨蛋会举着全部信任和依赖迎接那个撬开蚌壳的特殊之人。
要说特殊之处,容晨得天独厚。
“三位虽说是夫人的家人,但尔等一无诰命在身二也不曾得封,如此越举也不怕大人责罚。”醒花冷哼一声,对着小夫人行完跪拜大礼,才起身道,“这才是见一品诰命该有的规矩。”
江之晏空有倾国容色,和那身冰肌玉骨,半点脑子都没有。耳朵竖起听到醒花这一番话,没回过味来是在暗喻这三人连奴才都不如。
小笨蛋乍一听没懂,坐着愣许久也没嚼透这话里的意思。
只觉得醒花声音很大!厉害!
“我可是他嫡母!是长辈,回门之日是他该和宰辅大人对我行礼奉茶才是!”江夫人倒是听懂了,也明白这丫鬟是在故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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