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再见一面,真的不甘心啊。
“他是我父亲新娶的男妻。”容名冷声说罢,直接将人赶出去,顺带关上窗户。
于青对着紧闭的窗户,半晌后才把滑到胸前的头发拨到身后,“怎么会这样的?”那美人岂不是也在容府!
“看我摸过去!”
此时的江之晏正在屋前那一条水上木廊画画。
一张到腰间的长方形木桌摆放,站在桌子旁就能看到水面和鱼。
“夫人,日头要大了,要不要进屋去?”
“我想画的就是太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江之晏在想,他从前画画都是看到什么画什么,就如同昨日的竹子。
乍一看是不错,但经不起推敲和细品。
直到容晨昨天偶然那一句风,他才知道原来你以为看不到的事物其实都是可以通过其他事物表现出来的。
比如竹子动了有落叶,是因为风来了。
在绘画这件事上,江之晏表现得非常有天赋。
“画画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可仔细晒伤。”醒花担心,双手端过来一盏冰镇过的果汁奉上,“夫人,喝些茶水。”
“好。”
当江之晏尝到冰凉入口香甜的果汁时也感慨,他以为古代都是茹毛饮血的,但来之后才发现他们可比现代人会享受得多。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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