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楼兰年尾进贡朝拜,听说楼兰有一至宝,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容晨也没听透漏出什么风声。
江之晏:“至宝?”
“是,却不知是什么宝贝。”能让一国尊为至宝的,想来是极为稀有的东西。
金银财宝,一个小小楼兰能比得上坐拥万疆的大雍朝?那说不定是什么绝无仅有的药材,能治好小夫人身子。
“夫人!”醒花欢天喜地的捧着一些摘来新鲜的菊花。快步小跑进来,“夫人您看,这些花好看吗?”
江之晏抽回被夫君握在掌心的手,“你摘花做什么?”
看着空落落的手,容晨面露依依,却没说什么。
“这新鲜的菊花,奴婢想着给夫人酿酒,给夫人做点心,还能晒干做菊花茶哩。”醒花语气夸张,为逗小夫人欢喜。
“去年喝过荀贤弟的菊花酒,好喝是好喝,就是后劲太大。”江之晏陷入回忆,他的记忆里一向很好,人或事总是记得。
容晨探过去,又重新握住小夫人的手,温笑道,“那酒为夫会酿,夫人陪着为夫一起酿酒可好?”
“好耶!”
说是夫夫一起,但事无巨细都是容晨亲自动手。
江之晏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帮忙筛花瓣。其他的都是容晨亲自来两人亲自将几坛酒埋进竹子下。
“要等三年才能喝吗?”江之晏用帕子,细细擦干净夫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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