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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多的耐心,都抵不上这听不进人话的皇后。
容晨微微蹙眉在诊脉,安抚道,“许是皇后怕被人多言吧,夫人不必理会。”
这皇后还是把算盘打到夫人身上。
皇后明知其间缘故,却还是让小夫人去坐镇给名儿选秀。有小夫人在,名儿还会选谁?
这个皇后,不想落个善妒的名头,又不想让名儿选太多人,就让小夫人来当工具。
不过这皇后太小看名儿了,为朝局稳固他该选的还是会选。名儿不喜美色的习惯随他,也不会在制衡之外多选谁。
她也聪明,知道名儿这几日都请他去御书房商议攻打南蜀之事。每每都趁他不在,再过来劝说。
容晨又换一只手诊脉,也顺带看了眼小夫人,心道:当然小夫人不是美色,是绝色。
“下次来我就说我在睡大觉,不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烦透了。江之晏眼皮子耷拉着,打个哈切,“春困。”
“那就睡吧,为夫在的。”
搭完脉的容晨微微蹙着的眉头并不曾松开。
容晨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名儿,而是用自己的名义,吩咐凉桥送四个新鲜摘下的水蜜桃到皇后宫里,其他一概不言。
而容名听说此事微微蹙眉,问银红,“皇后最近经常去太上皇宫中?”
“是。”银红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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