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条理清晰地辩解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天地良心,这药方是您亲手开的呀!您忘了?就是上个月您说身子不得劲,自个儿琢磨出来的方子。”
他这一说,周围一些略懂些皮毛的老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谢冬梅是谢氏医馆的馆长,医术是出了名的,她开的方子,还能有假?
谢向阳见风向似乎有些回转,继续带着哭腔,哽咽道:“药材……药材也大多是三哥明礼去药房抓的。我不过是看您每日操劳,三哥又要兼顾医馆的杂活,才想着替您分担些,主动揽了这熬药的活儿。我……我怎么会害您呢?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他巧妙地把自己摘了出来,将矛头不着痕迹地引向了郑明礼。
言下之意,药方是谢冬梅开的,药是郑明礼抓的,他谢向阳只是个帮忙熬药的,就算真有问题,那也是开方子和抓药的人出了岔子!
“妈,您若是不信我,您可以把三哥叫来对质!问问他,我可曾让他往药里加过什么不该加的东西?若是我谢向阳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一边说,一边举起三根手指,赌咒发誓。
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郑明礼!’当这三个字从谢向阳嘴里吐出来,谢冬梅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前一世的惨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郑明礼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他临死前那双不甘又茫然的眼睛,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上一世,因为谢向阳开错了药方,病人吃了出了大事,家属闹上门来,指名道姓要找开方子的谢向阳算账。
结果谢向阳那个缩头乌龟躲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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