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似乎练成一秒钟便满脸写满嫌弃的能力。
“不能问。”母亲强调到,梁续和父亲这才诺诺的点头,这怕是有忌讳有讲究的。
“嗯嗯,”父亲赶忙瘪着嘴又撑出来一张笑脸。“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他大手一挥。“走,回家,哈哈。”
其实梁续这最后的小综合考的还尤其不错,挺想讲出来让他们宽宽心的,见如此情形只好闭上了嘴。可能是介于这种对青少年心理健康方面的顾虑,回家时车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
那沉默中好像有人在默默的说着:已经砸了,别想别的了。待到回到家楼下,一家三口已变得似刚吵完一架般的沉默,说不出的别扭。
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被包裹装了箱子,几个平日常来家里帮忙的叔叔们正在打理着,一趟一趟向下运着。
“咱们明天就搬家。”妈妈指着来来回回上下楼的队伍说。
“搬家?”梁续一愣。
“没敢告诉你,家里莱山区的大房子早就装修好了,怕你分心,也是怕你离学校太远,一直都没搬,明天,咱们就过去!”母亲大手一挥。
这个肢体语言应该是想唤起惊喜的气氛,但梁续却实在没什么心情庆祝,只是笑着点点头,随后走入自己已经搬空的小房间,躺倒在床上。也没人做饭,听意思是晚上要去庆祝一下吃大餐。
妈妈随便找了些冰箱里懒得搬的东西放到了梁续的桌上,梁续没有胃口。曾经想过一百种考完了庆祝的方法,现在却只感到疲劳,什么都不想做。
电话响起,是韦方俊,梁续偷眼看向客厅,好在父母都在忙活,于是偷掩上房门。
“第四题呢,咋看出来画家站哪的?”
“选c。你把自己想象到位置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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