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在外面溜达了几天,今天回到了公寓,顺便叫上了几个装修工人,给凌昊的房间安装上了新的房门。
“凌昊,人工费,材料费,打八折,我收你五千块,不过分吧?精神损失费就算了,姐我不跟你计较,以后不要在公寓瞎搞,听到没?”
凌昊闻言,没吭声,拿出手机,给胡一菲转了一万块。
“行啊,小伙子,出手阔绰,大财主啊。既然你转了一万,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段时间,我会要美嘉买点好吃的,改善你的伙食,给你补补身体。”
凌昊终于回复了一句:“有劳一菲姐费心了。”
一菲道:“只要钱到位,这都不是事!都是一个公寓的邻居,理应互相照顾,我还有点事,有啥事你喊美嘉!”说罢,一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凌昊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板,左手伤处传来的阴寒吸力并未因新门的隔绝而减弱分毫,反而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徒劳。
青铜小印如同一个贪婪的、冰冷的活物,紧贴着他皮开肉绽的血肉,一丝丝、一缕缕地汲取着他残存的生命之火。每一次微弱的“脉动”,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和虚弱感。
绝望,冰冷的绝望,像粘稠的沥青,包裹着他,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目光空洞地扫过这间被胡一菲强行“净化”过的房间。崭新的防盗门,新刷的白墙掩盖了狰狞的裂痕,简单的新家具替代了狼藉的废墟。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甚至显得过于干净和陌生。
只有墙角那个被胡一菲粗暴踢到一边、布满灰尘的旧皮箱,像一个被遗忘的伤疤,提醒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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