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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靖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二楼:“跳下来的。”
张伯:“……”
在被时家辞退之前,他想先上吊一会。
-
警察局。
时靖像个老大爷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嘴角贴了个创可贴,额头贴了片纱布,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涂满了药水,而张伯正搬了个小板凳唉声叹气地坐在旁边给他脚踝上药。
作为目击者的大妈和她丈夫正一脸郁郁地坐在另一边,捧着杯警局特供热水思考人生。
至于那群小混混,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鼻青脸肿地正在接受警察的盘问。
“警察同志你们好,我们是景萌的哥哥,听说有人入……”
三个男人急急忙忙地推开大门,打头的江翰看到椅子上瘫着的时靖,顿时瞪大了双眼,卡了卡,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室盗窃?”
“我、我是景萌。”景萌从三个哥哥后面艰难地挤出来,乍一眼看到惨不忍睹的时靖,整个人都呆了呆。
而时靖,也正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他们。
“……哥哥?”
第20章
正当江翰、景萌和时靖面面相觑之时,
又一群人急急忙忙地推开了大门。
“我们是时靖的家属……”
看到屋内一大帮子人,
时父时母连同时巍都一起愣了一愣。
张伯站起来:“时总,
太太,你们来了,阿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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