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是奴婢敬仰之人,如兄长一般,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邬喜来闻言,放下一颗心,他知道陛下恐怕误解了,但薛姑娘似乎还不明白,“薛姑娘,谢公子这遭进宫,并非无所求,他替陛下诊治的条件,是陛下允你出宫,为谢家妇。”
宜锦怔愣在原地,她并非愚人,当下也明白为何皇极殿中,萧北冥那样反常。
他定然以为,她劝他就医,是为了同谢清则再续前缘,是为了离开燕宫,甚至再严重一些,他以为,她会为了谢清则抛下他。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从幼时的生母,到后来的先皇,太后娘娘,蔡嬷嬷。
私心里,他不信有人会仅仅因为他这个人而留下。
她忽然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像是撕开了一个口子,闷闷得疼。
天光越来越暗,一直到申时,萧北冥才起身,他眼底仍有轻微血丝,睁眼时,宜锦背对着他,跽坐在他身前,用宫扇扇着风炉中的火,火光扑闪在她白嫩的面颊上。
他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眨眼。
不知过了多久,宜锦才发觉人醒了,她放下手中的绣扇,行至他身侧,轻声道:“陛下,风炉上热了些糕点,可要用些?”
她语气自然,没有丝毫异样,仿佛之前那事从未发生过。
萧北冥坐起身来,他只着一身中衣,显得几分瘦削,神色淡淡,嗓音沙哑,“为何不走?”
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应当厌恶他,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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