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微颤,却仍稳住声音道:“知知, 天晚了, 你回偏殿歇息可好? ”
宜锦感受到他掌心沁出的冷汗, 他不肯卸一分力在她手上,但她又如何感受不到他微颤的指尖, 血色的瞳眸。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萧北冥在她面前,惯于隐忍了。
宜锦渐渐平静下来,唯独攥着他手的姿势没变,此刻她心中有恐慌,有害怕,面上却不显,只对邬喜来道:“请公公派人宣谢清则入宫。”
邬喜来看向帝王,他阖上眸子,模样虚弱,没有拒绝,邬喜来应了声,匆匆离去,到了外间,吩咐骆宝烧些热水。
内殿只剩他们二人,昏暗的烛火明扑朔摇曳,宜锦垂首,稍微平复了心情,“萧北冥,多久了?这几日你连用膳都避着我,你的旧疾是不是,是不是越来越频繁了?”
她这几日,忙着玉瓷出宫的事,忙着关注阿珩的病情,更为宜兰回京的事高兴不已,却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一直以来,都是他包容她多些。他将她的事看得比他自己都重要,可她分给他的关心,却少得可怜。
萧北冥额上的冷汗顺着颈线一路划入衣衫,他疼得有些恍惚,更怕自己会伤到她,挣开她的手,吞下因疼痛产生的闷哼,“知知……,没有越来越严重,只是今日……”
“你回去好不好?等明日……”
宜锦清亮的眼眸直视他,“明日会怎样?你就会强撑着到殿中用一碗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叫我安心,是不是?”
她低头忍泪,声音忽然变得很脆弱,“萧北冥,我小时候,曾经抛下过你一次,且将你忘了个干净。而你却,从来没有抛下我。愆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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