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开心的。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祖母,良久,终于妥协,道:“祖母,孙儿过去,确实是因为知知才学的医。她幼时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病逝,幼弟天生弱疾却无能为力,求遍漫天诸佛仍无用,孙儿怜惜她,更心疼她。所以立志学医,解病患苦厄。”
“可是后来,孙儿却实打实地喜欢上行医问药。文经虽能治世,却治不了贫民百姓的病痛,每每见到那些病患恢复如常,孙儿都十分高兴。如今,孙儿是真心喜欢行医,并不是为了知知的缘故。”
他说到这,头垂得更低,“当初知知的娘亲定下这门婚事,也是怕柳氏拿知知的婚事做文章,那时,孙儿尚且不懂情爱,以为自己对知知就是男女之情,后来孙儿才明白,自己对她,只是对妹妹一样的情感。而知知,也习惯了将我当成兄长,我又岂能娶她,辜负她?”
这一番话下来,程老夫人已经信了五分,但心中仍有疑虑,“这些话,你同知知说过吗?”
谢清则缓缓抬起头,道:“不瞒祖母,孙儿一回到燕京,便去了长信侯府的喜宴,与知知见了一面,同她说了退婚的事。”
程老夫人拄着杖,失神地坐下,问道:“她同意了?”
谢清则点了点头。
程老夫人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
她记忆中,薛家这个小姑娘,从四五岁开始就经常来伯府作客,乖巧听话,总是跟在她身后学着辨认药材,但自从乔氏病逝后,小姑娘便不常来伯府了。
可是逢年过节,这姑娘从来没落下过该送的礼,每一份都用尽了心思。
她不敢相信,知知竟然同意退了这门亲事,目光移向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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