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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源闭了眼,瞧着眼前这场闹剧,压着怒气道:“够了,都别再说了。”
他看了宜锦一眼,冷声道:“你一个女儿家,咄咄逼人,毫无仪态,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你懂是不懂?”
他瞧这场景,也不必再问真相,目光落在柳氏那张从前他觉得娇媚可人的脸蛋上,不知怎么,他今日只觉得十分可恨,“柳氏毒害阿珩,心思歹毒,即日起在家中祠堂静思记过,无我命令,不得外出。”
宜锦听完这不痛不痒的处罚,心底冷冷一笑,“侯爷这就想要轻拿轻放?今日之事,倒让我觉得,当年娘亲是否病逝,恐怕还另有文章。今日就两个选择,要么,侯爷休了柳氏,要么,我就报京兆尹,叫京兆尹来断一断嫡母给原配嫡子下毒一案。”
她耳边只有萧阿鲲那句,人在这世上活着,有时往往是看谁更豁得出去。
倘若是萧阿鲲,他绝不会妥协。
柳氏终于慌乱起来,她不再掩饰对宜锦的厌恶,“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休了我?若不是你母亲鸠占鹊巢,这侯府的原配嫡妻合该是我!是我先同你父亲两情相悦……”
她话到此处,薛振源的脸色却早已铁青,咬牙道:“住口!”
宜锦却不愿再管那些陈年旧事,“侯爷选一个吧,若是侯爷选不出,那便由我来选。”
薛振源看向自己这个女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难以管束,偏激,同幼时全然判若两人,“你如今连父亲都叫不出口了,一定要逼我吗?”
徐姆看着父女剑拔弩张的模样,又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薛珩,跪下求道:“侯爷,先夫人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三个孩子。她若泉下有知,定然不会瞑目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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