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上次我见她,她老人家还神采奕奕,怪我这些时日疏忽了,只叫芰荷送了礼去,却没去看看她老人家。”
谢清则却微微笑了笑,柔声道:“祖母年纪大了,有个头疼脑热是常事,她喜爱你,哪怕只是礼物,也比见我这个糟心的孙辈强多了。你不必挂心。”
说着,他便问道:“燕王殿下伤如何了?”
宜锦道:“他是个打碎牙齿活血吞的人,从来不肯叫疼,只有慢慢将养着,宫中派来的不顶用,也不敢乱瞧。我正想问,若是兄长得空,改日可否替他看诊?”
谢清则自然答允,“便是看在这套银针的份上,我也没有推脱的道理。只是怕他不肯看。”
宜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句谢过兄长。
前厅内,陆寒宵瞧着对面脸色越来越冷,棋风越来越诡异的燕王殿下,他仿佛明白了点什么,心里叫苦不迭,输了三局,直到宜锦的身影再度出现,对面男人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让了他一个平局,让他在宜兰面前不那么颜面尽失。
他忙抽身脱离了棋局,恰好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一大伙子人用膳,长信侯府上下忙作一团,等到用完膳,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日暮到黄昏时,两拨人马才各自告辞回府,纵然宜锦舍不得宜兰和薛珩,也只能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但马车晃晃荡荡,却没有朝着回府的方向,宜锦纳闷,问道:“这是朝云来观去的方向,殿下是要去拜访道长吗?”
萧北冥不太满意她的称呼,他更愿意她在岳父面前叫他的那声夫君,但他没有开口,等到了山脚下,他才道:“大婚那日,没有陪你拜过高堂,是一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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