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串佛珠时,他的心仿佛也安定了些。
宜锦到底没留下来用斋饭,一来相国寺的斋饭都是有定数的,二来她也确实吃不惯斋饭,她又给前殿添了一百两的香火银子,这才下山。
萧北冥在山上一句不发,唯独下山时紧紧握着她的手,神色凝重。
宜锦歪着头看他,问他:“在想什么?”
萧北冥揉了揉她的脑袋,“在想带你吃些什么。”
宜锦眼睛亮了亮,笑道:“自从入了宫便再没吃过矾楼的锅子了,恰是冬至天又冷,吃些汤水人也暖和。”
萧北冥哪有不应的道理。
大燕逢冬至京兆府放关扑三日,从马行至潘楼街,再到矾楼一代,俱是围观相扑的百姓,喝彩声不绝于耳。
到了矾楼,里头雅乐正兴,萧北冥叫了跑堂的小厮点好菜,便听中间瓦子里的说书人评书。
“话说那日禁中被镇国公章琦带兵围得水泄不通,当今新帝,也就是旧日的燕王,见兵临城下却丝毫不惧……”
一场宫变在说书人的口中妙趣横生,波澜起伏,听得人心尖都跟着颤,而话本中的正主,却一本正经地给自家娘子泡茶。
等锅子上来了,那跑堂的笑嘻嘻道:“我们店主瞧二位贵气逼人,特叫送两瓶上好的桂花酿,配这锅子,再清利爽口不过。”
宜锦不喜占人便宜,店家是好心,她却受之有愧,一定要按价结账,跑堂的没法子,只好苦着脸收下。
两人吃着热乎乎的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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