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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夏只抱着胳膊,不说话。
这时刘半夏的理工丈夫又补充了另一件事,他说:“你们医院院长在吗?你们叫个管事儿的,商量商量解决办法与赔偿方案。”
应笑实在受不了了,她还是想维护维护云京三院生殖中心,于是抢先一步,道:“刘女士,张先生,我觉得,现在一切还不清楚。我们需要二位配合,共同还原事件真相。试管婴儿一切步骤我们都是双人签字,核对流程非常严格,您二位也参与见证了。所以,在真相出来以前,云京三院生殖中心不会道歉,也不会谈赔偿,但是,如果真是我们责任,云京三院肯定不会推三阻四藏头缩尾。”嗯……应该不会。
对面两人实在不像蓄谋已久故意为之。那,这个情况会不会是医学上的特殊案例?她也知道,血液科的大主任都说没有其他可能了,可……她也许是太感性了。
她刚才又反复琢磨,还是不觉得自己出错了,而且也不希望别人出错了,应笑想先相信大家,直到铁证如山。当然,如果云京三院出错,他们中心就完了,如果自己出错,她也完了。什么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全都永远不可能了。
穆济生又望应笑一眼。
“行吧,”刘半夏没想今晚就谈赔不赔偿的问题,她问,“我能看看宝宝吗?”
正规的探视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四点半,不过现在情况特殊,穆济生点点头:“走吧。
”
于是带着这对夫妻一路走进nicu。
小女儿正静静躺着她自己的保温箱里。乖乖的,一动不动。
“她好乖呀。”值班护士说,“nicu整整三天了,一直在睡,从来不哭,每回喝奶都是我们量完体温叫起来的。”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半夏:“……”
护士又问:“要不要做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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