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对口医院以及医院的负责部门,就可以了。因此,应笑早就知道自己马上要到基层四个月。
她选的是最最贫穷、最最艰苦的地方。
“嗯……”应笑觉得,她应该跟穆济生说一声儿。接下来的四个月呢,每周二的午饭、晚饭就取消了。
应笑觉得这种时间比较适合当面说,因此,某个周二,应笑没把新的炒面放在那个猫猫凳上,而是留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箭头,指着自己的家,箭头下边写着一个“敲”字。
果然,10点45,门“咚咚”地响了两声,不急不缓,不咸不淡的。
应笑打开自己的门。
穆济生又漂漂亮亮站在门外,问:“嗯?”
应笑递给对方饭盒,说:“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下月一号我下基层,一共四个月。”
穆济生挑挑眉毛。
应笑问:“怎么?”
“巧了,”穆济生哂笑一声儿,“我马上也下基层了。晚一点,但不太多。”
“……啊?”
“我没有过基层经验就当上了这个副高。总觉得缺点什么。规定要有基层经验,那可能,基层经验对医生在中国行医有些好处吧。所以,早点攒出基层经验来,也好。”
“原来如此……”应笑知道,高层次人才回国直接拿副高职称,并不需要重重考核,穆济生就是引进的人才。
她问:“你去哪儿?”
“桃树乡。你呢。”
“啊……”应笑高兴了,“我也是去桃树乡的卫生院啊!”最最贫穷、最最艰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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