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晏清河分毫不让,他半蹲下去,握住朗潇小腿抬起,力度不大,却让朗潇无法抽离。
温柔的手掌握住自己脚踝,柔软的毛巾温柔吸收掉水珠,朗潇心底感觉一阵怪异,同一个动作,别人做起来的感觉要格外敏感。
晏清河垂首,轻缓擦拭水珠:你要是想自己擦,不至于等到现在。再说了,你为了我辛苦这么久,我给你擦个脚没什么。
灯光把室内晕染上一层昏黄,往常高傲清冷的人心甘情愿半跪在地上给他擦脚,朗潇低垂的眼睫微颤,他无端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水珠擦完,朗潇赤脚踩在长毯上,欢快跑到沙发上瘫好。
还是沙发舒服,那硬椅子坐着浑身难受。
晏清河:嗯,明天把屋子安你喜好重新装修一下。
朗潇客气道:大可不必,我又待不多久。
晏清河:只是把你长待的地方换一下,书房那些地方还是保持原样。
朗潇: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