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椅子还是他瘫了太久,腰有些酸的时候,灵光一闪造出来的。
朗潇有给晏父晏母递过去两个供暖器,窝在椅子里不再动弹了。
屋内持续沉寂着,朗潇不解,眼神示意晏清河:不是要开会?
晏清河手伸在暖风口不想动弹:没事,就这么耗着,饿了你就吃点东西。
朗潇:
这两人在这眉来眼去,有年轻人沉不住气说道:这朗领主坐的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大合适。
晏父:这种情况族规有写,合理的。
晏三叔目光阴沉:族规毕竟是先人千百年前留下的,教条陈旧。若族长一遇到事情都要按照族规来走,如何能够带领族人在动荡中站稳跟脚,保我晏家百年基业。
晏父眼都不抬,二十几年前乱世刚开始,那时候紧急召开的族长竞选上,三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二十年前说族规不可违的是你,现在说族规陈旧的也是你。
晏家是听你的还是听族长的?
晏三叔脸色铁青:自然是听族长的。
晏父:晏家族长现在是你还是我?
当年晏父和晏三叔一同参与族长竞选,晏三叔落败。
如今旧事重提,无疑是在往晏三叔伤口上撒盐。
晏三叔挣扎半晌,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自然是你。
晏父:我身为晏家族长,说朗潇坐在这里符合晏家族规,你有意见?
没。
朗潇虽然不懂这两人当年的往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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