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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潇:懂了。
这些人兴师动众聚在一起,处心积虑的下圈子让他们跳,原来真是为了争财产。
朗潇:现在三边都怎么说的?
晏清河:族叔们想家产按人头分,父亲和母亲说要按照族规来,老太爷手心手背都是肉,还在纠结。
朗潇幸灾乐祸:这可有得争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屋内还没水没热食,他们也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晏清河可怜巴巴:饿了。
朗潇:你想吃什么。
晏清河:不要甜的,我想喝茶。
朗潇:这条件,我上哪儿给你泡茶,速溶咖啡喝不喝,不喝就只有水。
晏清河:喝。
朗潇站起来,把自己的椅子让给晏清河,起身在众人身后溜达着凑热闹。
软椅被朗潇暖的热乎,晏清河半躺在上面,盖着毯子,低头小口抿着速溶咖啡,整个人都舒服了。
温热香醇的咖啡下肚,晏清河心底喟叹一声,其实就算让他净身出户,跟着朗潇过得日子也会比现在好上不知道多少。
朗潇太会享受生活,偏偏什么东西还都不缺。
朗潇转了一圈,把情形看了个大概。
晏三叔神情激动:我们这么多人,哪个不是为晏家劳心劳力几十年,真要分家,怎么说也要给出应得的财产!
晏父不为所动:族规上说,你们只能得到庶子应得的份例。
晏五叔唾沫横飞:族规那是几百年前设下的,现在晏家之所以这么壮大,还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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