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什么?便是相夫教子、绵延子嗣,又有何不对?”
明琬的脸腾得烧了起来,试图让他明白自己介意的真正是什么,道:“可新婚那夜,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情不自禁,还是在捉弄我!”
“你是傻子么!”闻致忍无可忍地低喝,一副“你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的神情。
明明欺负人的是他,委屈生气的也是他。明琬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庸人自扰的大傻蛋,竟奢求闻致的温存。
他这样冷硬固执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是天下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聪慧,无论多难的谜只需一眼就能看穿。我是傻,可也比你自作聪明要好得多。”见闻致神情冷硬,明琬挫败道,“算了,我会把那天的事全都忘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闻致身形一僵。
“过来。”他命令明琬。
明琬站着没动。她打定主意,不要再被闻致牵着鼻子捉弄了……
“我不知道你会如此介意。”半晌,闻致捏了捏眉心,露出疲乏的样子。
“以后还是你来针灸,不许逃,我……不碰你了。”
闻致言出必行,果真不再“戏弄”她,如此相安无事,到了三月下旬,闻致开始在明琬的建议下,尝试扶着长桌站立。
这么大一项任务,明琬没法独立完成,便让小花帮忙搀扶。当闻致勾着小花的肩膀,费力一寸寸从轮椅上“站起”时,明琬紧张得闭了呼吸。
他咬着牙,臂上的肌肉从衣衫下隆起,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强敌做斗争。从轮椅转移到长桌边的短短三尺距离,他愣是红了脖子,满额的热汗。
明琬过去搭了一把手,让闻致试着慢慢松开小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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