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越来越少,掌柜的终于看不下去了,委婉地问明琬可否去别处坐诊。
明琬愕然,思忖许久方问道:“世伯,可否是我何处做得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掌柜忙摆手道:“并非如此!闻夫人的医术精湛绝妙,为人又体贴细致,并无任何不妥。”
明琬更是不解,起身道:“既如此,世伯为何要我去别处?”
掌柜攥着双手,犹疑许久,方长叹一声说了实情:“实不相瞒,每当闻夫人前来坐诊,所有试图靠近闻夫人的男病人皆被赶走,长此以往,不仅我这生意不好做,若有重病者不能进门求医,是会出人命的啊!”
未料竟是如此,难怪明琬总觉得近来药堂的病人越来越少,当时她还疑惑了许久:为何回春堂问诊不分男女,可来找她看病的却全是妇孺?
谁知还有这般隐情。
明琬心中一片复杂,皱眉问道:“世伯可否告知,赶走男患者的都是什么人?”
掌柜道:“看样子,像是便衣打扮的侍卫,不是闻夫人带来的人么?”
“应是有何误会,给世伯添麻烦了。”明琬行礼致歉,“我这便回去解决此事。”
闻致到临近天黑才回来,皱着眉略显疲惫。
见到等候在书房的明琬,他怔了怔,舒展眉目道:“你怎的在此?”
“等你。”明琬放下挑灯芯的尖嘴剪刀,望向他平静道。
大概察觉她平静过了头反而有些古怪,闻致微微侧首,示意身后的侍卫退下,随即掩上了门。
他行至明琬对面坐下,眸中掠着烛火的微光,语气中有些许关怀流露:“发生了何事?”
“回春堂的病人,是你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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