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跳了下来，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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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这毫无意义，但是至少能够让我更好地观察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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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没有死的话，现在一定会这个没有犯罪的世界而高兴吧。”超人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我，可是他的唇角依然保持着上扬的弧度，“我真后悔没有更早的发现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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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露易丝和你都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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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瞳孔紧缩地望着神色平静的超人，他却温和又包容地微笑，就像我常见的那个笑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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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有半点笑意的眼中翻涌着浓稠的仇恨与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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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胡安娜。”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时候，我只来得及瞥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机器人，超人扶住了快要瘫倒的我，横抱着我走向了打开的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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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救我而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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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一并痛失了语言能力的话，我肯定会亲切地问候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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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不起会给我和康纳手织毛衣的玛莎，这个时候顾不了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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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爱，不约，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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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超人没有听到别人心里想法的能力，感觉到他的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这个动作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如果你还活着，是不是也会和布鲁斯那样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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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的父亲那样，你们总是那样的狡诈和阴险。”所以蝙蝠侠不是没在现场，而是和你闹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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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不愧是我第一喜欢英雄，总是那么的可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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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盟友的姓名，又从他恨之入骨地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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