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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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相信这只是恶作剧。不再看他翘起来的唇角，我最先看向的人是康纳，他眼神闪躲了下，这次不敢对视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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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迫切地去看克拉克，他难过悲伤地低垂下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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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感觉到了愤怒和不解，所谓的不死却只是塑造的假象，其他人都默契地将这个地方只留给了我和蝙蝠侠，最能为我解答疑惑的沙赞也跟着人群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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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选择了更重要的东西。”达米安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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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声音很轻，想到达米安不可理喻的行为后，我语气凌厉地又问了一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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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了三颗石头了，就让我还你一颗吧。”当胡安娜用了两颗魔石之后，达米安的神志已经清醒了过来，佛拉士的力量被胡安娜赠与他人之后，再如何使用就不一定要依靠她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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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从沙赞那里得知了这一点。所以在他能够思考的时候，选择复原了在和神奇女侠的打斗中损坏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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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之剑划过他的胸膛时，因为不曾摘下的挂坠，嵌着宝石的戒面恰好与之相抵，让他只是断了根肋骨，而不是胸口也被开了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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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口无言，攥着那枚硌的我掌心很疼的戒指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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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我萦绕在心头的想法刚刚出现的时候，用力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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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的儿子。我扭过头去看他藏在面罩下的脸，苍白的石英镜遮盖了总能流露出真实情感的眼睛，我没有从他的沉默中得到想要的回馈，恼怒地别开了脸，不再去看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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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知道达米安快要死了，蝙蝠侠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我甚至怀疑这两个男人都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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