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点了点头,上了车,在她们示意下坐到了她们对面的位置。
画面有点像审讯犯人,而她,便是那个犯人。
“我是小钰的妈妈,你可以叫我沉姐姐。”沉沁萦嫣然一笑。
黎溪看着她,秦钰和秦潇眉眼都像她,秦钰的嘴唇也像她,但秦潇的嘴唇像他爷爷。
“您好,沉姐姐,我叫黎溪。”
沉沁萦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她身一僵。
“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子。”沉沁萦温柔笑着说。
“他们发照片给我的时候,我呀,就看出来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何雅怡附和着,拿了平板电脑出来,“小黎,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家的敏敏,也不太了解秦主任和小钰还有嫣嫣。”
何雅怡打开了平板里的视频,里面剪辑的是四人小时候的事,他们如同庄园的家,他们的第一次生日,学骑射,学舞蹈,家族聚会中的众星捧月,小小年纪的他们在舞会上就独领风骚,各个舞台上发言讲话不怯场的自信满满,上学时司机车送车接、阿姨伺候,假期周游各国。
后面播放的是她的人生,瘦小的身体独自背着沉重的书包,踏进破旧的出租屋,又跨出破旧的出租屋。最多的就是去附近的公园荡秋千玩耍,后来是在学校与家往返照顾傻哥哥的劳碌苦命人,之后再无其他。
没有钱堆积的童年和金钱权利堆积出的童年。
他们四人所有的背景是奢华大气不同色调,而她的是清一色的破败暗灰色。
遮羞布被用力扯开般,如同在街上裸奔。
像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你和秦主任的戏到此为止,接下来让敏敏代替你去民政局,好吗?”何雅怡收起平板电脑,虽是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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