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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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活腻了，却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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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准备离开，已经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森鸥外又突然回过身，轻轻念出这句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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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句话，却带着直击灵魂的声音，魏尔伦也不自觉地跟着颂出：“就像潮水的玩具，葬身大海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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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一眨不眨，想要穿透眼前这个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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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被森鸥外抱住了，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眨了两下眼睛，想说什么却听到森鸥外先开口道：“活得怎么样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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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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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在她这里不需要伪装成人类，她也不会是他孤独人生中的另一颗彗星，中也更不会是，他终究只能一个人孤独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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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中也还在上学呢，你可是他哥哥，要做好榜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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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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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不是方程式，而中也是人类，人类的定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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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由人类男女生育出来的孩子不重要，因为中也有着璀璨的人类灵魂和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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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孤独的只有你一个啊，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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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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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继续地孤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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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森鸥外给他的祝福，她放弃以残忍或者“爱”的方式给予他成为人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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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不是人类没关系，她会给他创造一个哪怕只有你一颗星星的世界，这里也不会有人能置喙你，你不再是战争中的兵器或是某个国家的看门狗，麻木又机械地活着，然后不断思考着没有意义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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